张先生的孩子就在此就读,他告诉小编,他一直很喜欢国学,也给孩子买了许多国学的书,但因工作忙,常没有时间教孩子,而且自己对国学授课也没有太大的把握。
孙馆长说:“我们的课程根据目前传统文化进*的趋势而开设,主要针对3至12岁少年儿童,今天讲的《声律启蒙》是一本训练儿童应对和文学修养的启蒙读物,文中不乏历史典故,通过学习,不仅能提高孩子的国学学习兴趣、诵读能力、记忆能力和理解能力,还可以开阔孩子的视野,丰富孩子的知识,有助于孩子成长。
在给孩子们讲国学的过程中,王月星也体会到了**的快乐。在杨柳青小学的这堂课结束时,孩子们眼中噙着泪水,把他团团围住,递上作业本让他“签名”。这让他惊喜。孩子们的心是纯净的,他们索要签名,意味着开始认可你,佩服你,喜欢你。不像成年人世界里的追星,索要签名的背后,可能意味着炫耀、攀比和虚荣
原有释义
“国学”一词,古已有之。《周礼·春官宗伯·乐师》言:“乐师掌国学之政,以教国子小舞。”《礼记·学记》曰:“古之教者,家有塾,有庠,术有序,国有学。”孙诒让在其所著《周礼·正义》中指出:“国学者,在国城中王宫左之小学也。”由此可见,“国学”在中国古代,指的是国家一级的学校,与汉代的“太学”相当。此后朝代更替,“国学”的性质和作用也有所变化。
唐代贞元中,李勃隐居读书于庐山白鹿洞,至南唐时,在其遗址建学馆,以授生徒,号为“庐山国学”(亦称“白鹿洞国学”、“庐山国子监”、“庐山书堂”等),使用了“国学”这一概念。到宋代,又改称“白鹿洞书院”,为藏书与讲学之所。宋代书院兴盛,涌现出白鹿、石鼓(一说嵩阳)、睢阳和岳麓四大书院。由此来看,“庐山国学”实际上是一所既藏书又讲学的“学馆”,亦即后来的“书院”。在当时的境域下,所藏之书和所讲之学,自然是中国的传统学术文化。从宋代四大书院的实际情况来看,也是如此。可见此时“国学”这一概念的使用,与“国医”是一样的。
但是,真正把“国学”同诸多“外学”相提并论,即作为一门统揽中国学术的概念提出来,则是在西学东渐、我国社会和学术文化处于**转型的清末民初。